1) the Korean Block-printed Annotated Collected Works by Fan Chuan

《朝鲜刻本〈樊川文集〉夹注》
1.
The value of collation of the Korean Block-printed Annotated Collected Works by Fan Chuan;
《朝鲜刻本〈樊川文集〉夹注》的校勘价值
3) Korean block-printed edition Notes on the Corpus Fan Chuan

朝鲜刻本《樊川文集夹注本》
4) Interlinear Notes of the Corpus of Du Mu

《樊川文集夹注》
1.
Editions of The Interlinear Notes of the Corpus of Du Mu:A Summary;

《樊川文集夹注》版本述略
5) Collected Works of Fan Chuan

樊川文集
1.
It’s known that there was a burning-manuscript event in history by the famous poet Du Mu of the late Tang Dynasty, which was recorded in both New History of Tang·Biography of Du Mu and Preface to Collected Works of Fan Chuan by Pei Yanhan, Du Mu’s nephew.
晚唐著名诗人杜牧临终前有过一次焚稿事件,这在《新唐书·杜牧传》与杜牧外甥裴延翰《樊川文集序》中均有记载。
6) Connotations on Poetry Anthology of Fan Chuan

《樊川诗集注》
1.
Recertification of the Definition of Feng Ji-Wu'S Connotations on Poetry Anthology of Fan Chuan
冯集梧《樊川诗集注》误释词语辨正
补充资料:辽刻本《契丹藏》
《辽藏》或称《契丹藏》,前人著录不祥。辽重熙七年(1038,北宋景祐五年)建西京(今山西大同)华严寺薄伽教藏,藏《藏经》 579帙。又宜州(今辽宁义县)厅峪道院,建佛宫,置《藏经》5048卷。据此,可知《辽藏》卷帙繁重。而《东文选》卷一百十二高丽僧密庵《丹本大藏庆赞疏》云:"念兹大宝,来自异邦,帙简部轻,函未盈于二百,纸薄字密,册不满于一千,殆非人功所成,似借神巧而就。"两者所说相差实多,辽刻实物,向不得见,宋沈括《梦溪笔谈》记"契丹书禁甚严,传入中国者法皆死"。是以辽刻本长期隐秘不传,在中国印刷史上成一空白点。
1974年在山西应县辽代佛宫寺释迦塔内释迦塑像中,发现有辽代《藏经》十二卷,计《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千卷本)卷四十七、《大方广佛花严经》(八十卷本)卷二十四、二十六、五十一、《妙法莲花经》卷二、《称赞大乘功德经》一卷、《大法炬陀罗尼经》卷十三、《大方便佛报恩经》卷一、《中阿含经》卷三十六、《阿毗达磨发智论》卷十三、《佛说大乘圣无量寿决定光明王如来陀罗尼经》一卷、《一切佛菩萨名集》卷六,每卷俱有千字文编号,全部为卷轴装,圆木轴,竹制签,缥带丝制。大字楷书,字体端正,版式疏朗,硬黄纸印,纸质光洁坚韧。每卷经名、译者、千字文编号,与房山云居寺辽代石刻《契丹藏》相符合,足证此即辽刻《契丹藏》。
1976年唐山地震,河北省丰润县西南天宫寺塔震后出现裂缝,塔座部分损坏甚重。据县志天宫寺建于辽清宁初年(1055),清宁八年(1062)于寺乾隅甓甃浮图十三级,奉安舍利。寺已久圮无存,唯塔尚在。地震后维修时发现有二塔心室,第四至八层塔心室内有卷轴装佛经三卷,其他经卷数种,其中《大方广佛花严经》八册一帙,八十卷全,书作蝴蝶装,外形包背装,半叶12行,行30字,白口,左右双边,版框高23.1厘米,宽14.2厘米,薄麻纸印,密行小字,雕印精整可观。每册十卷,同一千字文编号。八册千字文编号顺序为平、章、爱、育、黎、首、臣、伏。卷十、二十、五十、六十、七十后,均有大契丹国燕国大长公主刻经题记,末属"重熙十一年岁次壬午孟夏日雕造"。与高丽僧密庵所记"帙简部轻,函未盈于二百,纸薄字密,册不满于一千",正相吻合。应县木塔所出《花严经》八十卷本,其卷二十四、二十六千字文编号为"爱"字,卷五十一,千字文编号为"首"字,与丰润发现的小字本《花严经》千字文编号全同,书名皆作《大方广佛花严经》而非"华严",亦同。
应县、丰润两塔发现,可证辽代雕印佛经《大藏》共有两部,一部是大字疏朗的卷轴本,一部是小字密行、刻印精巧、不满千册的小字本,今两本皆有实物出现,恰为同一种经,可资互相印证。《辽藏》真相始显于世。
1974年在山西应县辽代佛宫寺释迦塔内释迦塑像中,发现有辽代《藏经》十二卷,计《大方广佛华严经》(六千卷本)卷四十七、《大方广佛花严经》(八十卷本)卷二十四、二十六、五十一、《妙法莲花经》卷二、《称赞大乘功德经》一卷、《大法炬陀罗尼经》卷十三、《大方便佛报恩经》卷一、《中阿含经》卷三十六、《阿毗达磨发智论》卷十三、《佛说大乘圣无量寿决定光明王如来陀罗尼经》一卷、《一切佛菩萨名集》卷六,每卷俱有千字文编号,全部为卷轴装,圆木轴,竹制签,缥带丝制。大字楷书,字体端正,版式疏朗,硬黄纸印,纸质光洁坚韧。每卷经名、译者、千字文编号,与房山云居寺辽代石刻《契丹藏》相符合,足证此即辽刻《契丹藏》。
1976年唐山地震,河北省丰润县西南天宫寺塔震后出现裂缝,塔座部分损坏甚重。据县志天宫寺建于辽清宁初年(1055),清宁八年(1062)于寺乾隅甓甃浮图十三级,奉安舍利。寺已久圮无存,唯塔尚在。地震后维修时发现有二塔心室,第四至八层塔心室内有卷轴装佛经三卷,其他经卷数种,其中《大方广佛花严经》八册一帙,八十卷全,书作蝴蝶装,外形包背装,半叶12行,行30字,白口,左右双边,版框高23.1厘米,宽14.2厘米,薄麻纸印,密行小字,雕印精整可观。每册十卷,同一千字文编号。八册千字文编号顺序为平、章、爱、育、黎、首、臣、伏。卷十、二十、五十、六十、七十后,均有大契丹国燕国大长公主刻经题记,末属"重熙十一年岁次壬午孟夏日雕造"。与高丽僧密庵所记"帙简部轻,函未盈于二百,纸薄字密,册不满于一千",正相吻合。应县木塔所出《花严经》八十卷本,其卷二十四、二十六千字文编号为"爱"字,卷五十一,千字文编号为"首"字,与丰润发现的小字本《花严经》千字文编号全同,书名皆作《大方广佛花严经》而非"华严",亦同。
应县、丰润两塔发现,可证辽代雕印佛经《大藏》共有两部,一部是大字疏朗的卷轴本,一部是小字密行、刻印精巧、不满千册的小字本,今两本皆有实物出现,恰为同一种经,可资互相印证。《辽藏》真相始显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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